年,一对夫妻双双被判死刑,判决结果出来前,他们愿出巨额佣金找知名律师为其出庭辩护,却没想到被整个中国所有律师断然拒绝了,理由只有一个: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
那么,这对夫妻得罪的到底是什么大人物,才会受到全中国律师的抵制?
答案并非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,他们得罪的,是所有痛恨毒品的中国人!
中国最高危的职业,是缉毒警。
年最振聋发聩,而又令人心碎的话,是一句“如果吸毒的明星可以复出,那我因缉毒而牺牲的父亲可以复活吗?”这一句来自缉毒烈士遗孤的呐喊,既是对有过吸毒贩毒犯罪行为的明星的绝不原谅,也表明了中国人民面对毒品的一致立场——零容忍。
我们以这对“毒枭夫妻”的罪恶史为切入点,来聊一聊,关于毒品的危害,关于中国的缉毒斗争,关于那些可泣可敬、孤独光荣的孤勇者,关于中国人对毒品的深恶痛绝。
毒枭夫妻的贫贱外衣
十年前,在河南省安阳市安阳县安丰乡一个叫韩家寨的村子里,有这么一户姓李的人家。
李家有一对夫妇和两个孩子,他们住着祖辈留下的简陋房子,房子除了能遮风挡雨之外,一无是处,屋里除了一床被褥,几条桌凳之外,连一台彩电都没有。
正堂除了条桌就空空荡荡,厨房里米缸比脸干净,打水的铁桶透着斑驳的锈迹,整个屋院透出不似人间的死气。
而每当孩子放学回来,夫妻两个会从床上起来,将就着弄点吃的,而后会眼巴巴地瞅着门口,瞅着院外对门邻居家飘出的炊烟。
这时候,往往会有左邻或右舍的邻居,端着几碗饭食馍馍出现在李家。
在小孩放学的饭点,准时来李家接济,这已经成了村里人默认的惯例。
都是从饥困贫困的日子里互相帮扶挨过来的,谁家还不念着点帮扶旧情呢?国家政策好,百姓兜里足,也不缺这三口两口的粮。
李家小院里这样的情景,已经有一两年了。
而在同村的其他人家看来,李家这对夫妻着实奇怪。
明明早几年间,还是一对老实巴交、勤恳贪干的夫妻,李家那个木讷的男人能在城里干上体面活儿,工资也很不错。
而李家的媳妇虽没有外出打工,但在家里也是能干的一把好手,能把猪圈鸭舍打扫得干净整顿,门外一畦小菜地打理的绿嫩诱人,农闲时候照顾老幼的活儿也一肩挑起。
李家媳妇总会变着花样做可口的饭菜,每到饭点,李家烟囱飘出诱人的饭香时,人们就知道了:李家媳妇又做好吃的了。
李家的媳妇还摆弄得一手好腌菜,据说那是她从娘家带来的手艺,也因此,李家的饭桌上每每都能添置几道可口的小菜。
人人都说李家媳妇儿能干贤惠,她的好名声四邻八村都敞亮,每月她家在城里打工的男人还能带回来几千块钱跟大鱼大肉。
这一家子的日子,过得是红红火火,着实羡煞村人。
可不知怎的,没过一段时间,人们发现,李家败了。
李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穷,越来越难,这些转变,好像也就是半年不到。
李家男人突然不再出去打工,李家媳妇也不再在人前显露她的踏实能干,这对夫妻偶尔会出村几个月,邻人以为他们是打工去了,但是等到他们回来,李家的日子并没有任何变化,反而越来越艰难,以至于连饭都吃不饱,家里的老人被送到兄侄家,一对儿女送进了学校。
某一天,李家媳妇突然上门讨饭,人们才知道,李家已经难到了饭都吃不饱的地步。
同在一村,抬头不见低头见,这谁又能拒绝呢?
于是一条习惯就这么形成。
说来奇怪,这对夫妻也着实窝囊,在村里人看来,明明有手有脚没病没灾,如果肯出去打工,多少也能挣点钱,不说荣华富贵,也能稳住吃喝,再不济也不至于饿死,哪会混到成天坐在床上混吃等死,还得靠人接济才能勉强苟活的地步?
这两个小娃儿也是可怜,摊上这么一对窝囊爹妈,饿得面黄肌瘦,双目无神。
对此,左邻右舍除了评价一句“贫贱夫妻百事哀”之外,也只能归结为这对夫妻脑子有病,而且还是无可救药的懒病。
那么,这对夫妻真的是有病吗?
答案自然是没有的。
而且这对夫妻不只是没有病,甚至他们的穷困潦倒,也只是一种刻意营造出的假象,是这对夫妻掩藏内心罪恶的伪装。
这并不是一对普通的农村夫妻,而是一对死后也要刻在耻辱柱上的大罪犯,一对毒枭夫妻。
这对夫妻,男的叫李五只,女的叫崔艳云。
在农村,五只是普通易记的名字,艳云也是再大众通俗不过,从名字里就可看出,这是两个普普通通的人,本该度过普通或精彩的人生,怎么会跟毒枭扯上关系呢?
一切的一切,都是人心底的贪欲在作祟。
“丧尸药”甲卡西酮
李五只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安阳农村,他祖辈父辈世代务农,到他这一代依然是务农。
物质并不富裕,生活并不出彩。
这样的男人,自然结不了太好的亲,而他的妻子崔艳云,娘家也不富裕,从物质条件来说,两家是门当户对的。
日子就那么平淡地过着,只是,当李五只和崔艳云有了一个孩子之后,奶粉钱、添衣钱、上学钱,导致李家的生活质量迅速下降,夫妻两个才想着要谋财路。
于是李五只开始外出务工,崔艳云也在家学着喂猪养鸭,摆弄菜田。
李五只在城里的工作,是一个热门行当——药品推销。
李五只本是个性情木讷的农人,城里的生活最初让他很不适应,但很快,那些灯红酒绿就改变了他,他骨子里那种油滑一点一点显现,他在药品推销行业里的工作也随之风生水起。
本来,这个行当就很吃口才,而李五只也确实油滑,善于逢迎,能说会道。
他的能言善说为他争取了很多便利和机会,经常会有同事闲谈时透露出来一些行业内幕,同时,他在这个行业里呆久了,也就知晓了一些外行人所不知的发财门路。
一次,李五只无意中看到自己的一个同事,从药店仓库里走出来。
大型药店仓库里贮存的药品,通常都是分类存放,其中最多的区分方法其实是按照处方药和非处方药两类存放,其中非处方药指的是不需要执证医师或执证药师的书面证明或医嘱,单靠普通店员就能购买的药物。
而处方药则需要执证医师或药师的处方证明,才能限量购买的药物,而这些药物里,一大半都在国家食药监管控药物的名单里。
而李五只无意中看到的这名同事,是从处方药的仓库出来的。
李五只出于好奇,悄悄跟了上去,于是他又目睹了接下来的事情,那个同事从处方药物仓库拿走了一包白色的粉末,与人交易,拿到了一笔钱。
具体有多少钱李五只离得远,看不清楚,他只知道那是厚厚一沓钱,自己三个月也赚不到的一沓钱,那红红的票子,在李五只的眼中,亮的发红,红亮如血!
但李五只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做,他只是悄悄的原路返回,进入了那间处方药仓库,稍稍清点了药物库存量与对应清单,他就知道了那一包白色粉末是什么。
甲卡西酮。
在药品行业浸淫已久的李五只知道,甲卡西酮,这是一种危险的东西,一种用危险易爆物质和危险剧毒物质合成的超级危险药物。
在医学上,有提神作用,常用于麻醉医学与精神疾病治疗。
不过,这仅是这种药物存在于世的很小的正向作用,而关于它的负面影响,则可以浓缩为一部祸害人间的灾难史。
据公开资料显示,甲卡西酮最早出现的记录,是在上世纪初。
二战后,甲卡西酮出现在苏联实验室,作为战场药物而被使用,医院。
那时,这种药物已经流向世界各地。
八十年代,美国曾经发生过大范围的“丧尸症候群”,包括密歇根州和威斯康辛州在内,全美多个地区的街头巷尾出现了神情呆滞、言状疯狂,并有随机攻击倾向,宛如丧尸的人,他们常常在街头嘶吼着跑过,有时候还会手口并用的攻击、撕咬不认识的人,造成了许多恶性伤害。
撕咬面部,这正符合科幻电影中对丧尸的行为特写。
事件的最后,美国几个州政府派出军队控制了这些人,检查过后的医学报告令人吃惊。
原来这种现象并不是丧尸病毒流行,而是正常人吸食了过量的甲卡西酮,而引发的精神过度亢奋,以至于精神失常,激发攻击行为。
而且在甲卡西酮生效期间,服用者会“看到”各种各样的幻觉,感觉不到任何痛、饿、累,反而会陷入精神的极度欢畅。
但是在药物效果消退后,服用者就会感觉非常空虚难耐,有再次吸食药物的冲动。
使用,并有反复使用的冲动,成瘾和依赖性,这正符合毒品的最大特征。
而反复使用甲卡西酮的人,无一例外都迅速死亡。
正是因为曾经有美国几个州发生过这样因甲卡西酮的滥用,而造成的恶劣后果,因此美国将甲卡西酮列为毒品之一,并规定除了药理研究和医学使用外,严禁甲卡西酮外流。
但那个时候,甲卡西酮已经流向了全世界,变成了与“冰毒”一样,因可以使人致幻兴奋,而极易使人成瘾的毒品之一。
在不知情的人眼里,这只是一种“喝一点就能快乐”的无色饮料。
但在具备医学知识的人眼里,甲卡西酮就是慢性毒药,而且还是特性最剧烈的那种慢性毒药。
甲卡西酮的配制成分里,多半都是有害物质,比如重铬酸钠和乙醚,前者为强氧化剧毒物质,少量即可致死小白鼠,对人而言,如果不慎进入消化系统和血液中,则有很大可能引起器官病变,罹患癌症。
而乙醚,则是一种医用止痛麻醉剂,二战期间也曾作为军用止痛剂,而被分发给飞行员用于自救的医疗包中,因为其也具有致幻和精神舒缓的效果,所以也算作软性毒品的一种。
正因如此,包括我国在内,许多国家早就将甲卡西酮列入危险药物和管控药物名单。
不过这些,都是李五只在事后自己查资料之后才知道的,与此同时,他也知道了这种东西为什么能换成钱,因为,甲卡西酮在毒品市场很畅销。
贩毒者夫妇:最大的毒在人心里
毒品,一个在中国可以称之为禁忌的词汇,与它相关的事物,统统与灰色的血泪沾染在一起,从林则徐时代至今,中国人的禁毒史堪称一部悲壮的民族挽歌。
毒品,给大量的人口和家庭带去了不幸和悲剧。
但这些,都被十年前的李五只有意无意的,埋在了看不见的地方,而他能看到的,只有钱。
人心底的欲望,就是魔鬼,一旦释放,殆害无穷,威力巨大。
李五只心底的欲望复杂而单纯,那就是钱,更多的钱。
妻子的忙碌劳累,第二个孩子降生带来的喜悦与负担,孩子们的衣食花费,每次赶路回家的艰辛,日常业余的应酬花费,还有城市里那些灯红酒绿,衣香鬓影,诱惑逢迎……这些都成了李五只沦为“魔鬼”的诱因。
李五只觉得,别人能赚钱,为何我不能,凭什么呢?
他觉得自己要回家跟妻子商量商量,这事儿自己做不了主。
这个男人,终归是胆小的。
李五只走在回家的路上,神情浑浑噩噩,又有着隐约的激动和狂热,心里边,是一面冰冷又一面火热。
也许下意识的,此刻的他,还有那么些良知,知道什么能碰,什么不能碰,什么钱可以拿,什么钱拿不了。
但是,这一切,在他回家之后,统统烟消云散。
崔艳云就只听了一半,听到那红彤彤的票子,大把的票子,她就再也忍不下去了,她把着李五只的手,神色颤抖:“那么多钱,为啥不干?”
看着妻子脸上,因终日操忙而刻出的道道沟壑,李五只一万句纠结也说不出口。
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,只是取财之道大错特错,有时候不知不觉间,转身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,顺便把一个原本可以美好的家庭,也拖进深渊。
崔艳云把夫妻两人存下来的所有积蓄拿出来,交给李五只。
李五只终究是胆小而谨慎的,他并没有立刻用完所有钱,而是只拿出来了几千块钱。
那个年头,甲卡西酮的管制虽然严格,但李五只有自己的办法。
甲卡西酮在工业中,常常用作工业香料的溶剂,在工业中的合成使用需求量很大,这就是李五只要钻的空子,再加上他医药从业者的职务之便,他顺利从一家外省制药公司拿到了渠道,以单价元的价格,拿下了大量的甲卡西酮。
然后这一批“货”流向安阳各地,几经转手,李五只拿到了二十倍的回报,当那么多钱摆在面前的时候,李五只夫妇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虑,拿出了所有的积蓄,走向车站。
这一走,就走远了,真正地把自己和家人,也推进了罪恶的深渊。
不过一年时间,李五只夫妻两个就攒下了几千万现金的“家底”。
这个时候,他们再想收手,已然办不到了,因为他们已经成了安阳当地和周边省市数一数二的“供货商”,而且价格有优势,找他们“拿货”的上家和下游特别多,身为巨量利益的中间链条,即使他们想抽身事外,也会有大量的人裹挟着他们,推搡着他们,一条路走到黑。
只不过,这么多现金,李五只夫妻要想办法处理。
他们最先想到的办法是,把钱存进银行,但是在背着大包裹进城到银行走一遭之后,他们彻底打消了把钱存进银行的念头,因为这时候国家的金融监管体系已经极其完善,任何不明来路的大额资金进入金融流通体系内,都要接收相关部门的盘查,目的是防止洗钱和非法集资。
而以他们夫妻两个明面身份的职业,收入基本是透明的,波动幅度也不会太大,如果他们将钱存入银行,那无疑会招来监管部门的详查,不管是查到哪个有前科的上下游“渠道”也好,还是往“非法集资和洗钱”方向去定性也罢,总之这些来路不明的钱一定会把他们两个给送进监狱。
存不了,放亲戚那里又不放心,只有花掉。
然而花钱也很让这对黑心夫妻苦恼,问题还是出在他们的身份,注定不可能有那么多钱,如果突然花得太多,一定会引起怀疑。
于是他们就只敢买散货基金,金条还有房产,至于奢侈享受,那更是想都不敢想,大笔的钱,就被他们存放在名下的毛坯房里,以及他们在安阳县韩家寨村里的家中床底下。
都说做了亏心事,最怕鬼敲门,这对夫妻就是如此,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,总感觉会有人要抓自己,连原本关系和睦的村里人,也不敢来往,生怕被人惦记上。
甚至于,为了彻底“摆脱”嫌疑,他们还开始在村里装穷,一副无米下锅,行将饿死的样子,仿佛这样他们就与财富不沾边了一样。
于是,为了钱而把心脏交给魔鬼的夫妻两个,到头来过得还是一贫如洗的苦日子,每天躺在塞了七八千万块钱的床铺上,做着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噩梦。
梦里,全都是因吸食过量毒品,而死去的人的亡魂,以及因缉毒而牺牲的缉毒者的遗孤,向他们扑面而来,要来索命!
自从有钱之后,这对夫妻再也没睡过好觉,整夜以亡魂为梦,整日似恶鬼缠身,时日一长,李五只整个人也抑郁暴躁,以至于精神弱耗,身体衰弱。
年,李五只夫妻的非法获利已经达到了一亿多,这些钱全都沾染着血气和臭气,说是挣得死人钱也不为过,不过他们离死也不远了。
法网恢恢,疏而不漏
安阳警方注意到这对夫妻是因为一个偶然。
年,安阳警方接到报警,有一个人从高楼跳下身亡,疑似自杀。
警方迅速接手了案件,并例行送检进行法医解剖,反馈出来的结果,该名死者的血液中有大量的致幻药物成分,根据病理检查化验结果,法医指出了一种物质,“MAK”。
MAK,安阳警方并不陌生,这种以化学合成药物甲卡西酮为主要成分的工业燃料,却是在本地及周边县市地下毒品市场中很是猖獗的“抢手货”,因为吸食后引发高度兴奋和幻觉,而受到瘾君子的钟爱。
如果是服用毒品产生过量兴奋而死,那就是毒品案件了,于是警方迅速与安阳缉毒队进行了情报共享,在安阳缉毒队的资料中,有一个人很快浮出了水面。
这个人姓袁,住址是安阳市汤阴县,他因为懂得一些化学知识,所以经常帮人提炼、试制化学物品,并且有一个加工作坊,作坊里有部分专业的机器。
而合成毒品的一些原料,也属于化学品,而且正属于这个袁某人的经营范围,所以他也是安阳缉毒大队重点盯防的一条小鱼,希望能借这条线,钓出一条“大鱼”来。
而和安阳警方完成情报共享的缉毒队,很快意识到,这条“小鱼”即将派上用场了。
事实上,袁某与李五只夫妻的确有些渊源。
原来,自认为已经十二万分小心,应该算是瞒天过海的李五只夫妻,为了想要获得更多利益,居然想要越过外省那条制药公司的渠道,独立完成甲卡西酮的试制合成,这样,节省掉上游渠道的花费,二人的利润也会高得多。
这不得不说是胆大包天,也不得不说是人心如魔鬼,欲望如深渊,无穷无尽,这夫妻二人已经彻底被利益蒙蔽了视线。
只不过,一来他们两个连专科都没有的文化水平和能力不足以生产甲卡西酮,二来两人也没有任何专业的设备机器来完成这一部。
那就只有找人帮忙,而他们找的人,就是那位汤阴县的袁某人。
这位袁某人也是个见钱眼开,李五只夫妇一拿钱,他就二话不说答应下来。
只不过,他的理论知识虽然可以,但是设备的老旧和技术的不纯熟,使得他制作出的甲卡西酮纯度很低,在毒品市场上一点也不值钱,于是李五只夫妻就放弃了与袁某合作的想法,而另寻他路。
但是袁某这条暗线却是留了下来,更是被安阳警方拿在了手里。
警方在袁某家中发现了机器设备,化学试剂,还有一些他自己试制的低纯度甲卡西酮的成品。
袁某是个胆小之人,为了逃脱罪责,减轻判罚,也不管警方需不需要,他把自己能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,其中就有警方需要知道的,关于安阳市毒品市场最大的几个上线人。
顺着这条线索,加上长期以来累积的相关线索,警方很快确定了,那个跨省贩毒犯罪,影响极度恶劣的犯罪团伙,两个核心人物,李五只和崔艳云。
随后,案情被层层上报直到省公安厅,几位警方的高层联合下令,敦促各方紧密配合,一定要一举捣毁这个特大贩毒团伙,斩草除根,除恶务尽!
一张巨大的法网正在织成。
随后,包括安阳禁毒支队在内,安阳许多警力都展开了行动,对两个目标人物进行了全天候的跟踪,目的正是为了人赃并获。
年4月,李五只在省外地区非法贩毒时,被追踪而来的安阳警方制服,当场人赃并获,李五吭都没吭一声,就低头认罪。
其实这一天,他早有预料,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。
随后,早已对这个团伙成员的动向了如指掌的警方,也迅速将其他人抓捕归案。
只有听到了风声的崔艳云,迅速消失在人海。
不过,崔艳云的银行资金已经被冻结使用,她所能花费的,就只有现金。
等到现金花完了崔艳云只有尽快将手头的“存货”变现获取资金,所以警方一点也不担心崔艳云就此消失,只要她敢露头,已经在全境布下天罗地网的缉毒警力就能迅速收网。
毕竟,已经习惯了手握大量资金的人,怎么也会甘心任由自己陷入贫困生活。
果然,崔艳云很快就露出了行踪。
年5月,崔艳云在交易现场被缉毒队当场抓捕,同样是人赃并获,无可狡辩。
数天之后,已经完成了初步取证的警方,走进了安阳市安阳县安丰乡一个叫韩家寨的村子里,在全村最破败,平素最被人瞧不起的那户人家里,搜出了成袋成袋的现金!
质朴的村民们都被惊呆了,看起来那么穷困,以至于快要饿死的夫妻两个,居然是这样的有钱人?
只是,看到穿着警服的人员进进出出,村民们又明白了,肯定是这钱来路不正,所以这夫妻两个要倒大霉了!
想到这儿,村民们恍然,难怪这夫妻俩明明有那么多钱,但仍是一副快要穷死的样子,原来是装穷!
来的不正经的钱,就算花了,心里也不舒坦!
没错,这得来不正经的钱,李五只夫妻不仅没有沾着它的福,反而把自己送上了死路。
赃款在警方请来的银行人员的帮助下,花了两天时间才清点完成,最后的数额惊呆了所有人,居然有一亿多!
随后,警方又在崔艳云名下的毛坯房中,发现了大量资金和大量毒品“MAK”粉。
贩毒、跨省贩毒、贩毒致人死亡、非法藏毒、非法制毒未遂,数罪并罚!
法庭上,庄严的国徽下,法官问嫌疑人夫妻两人,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
崔艳云要求请辩护律师。
但是,哪怕花费再多的钱,全中国也没有一个律师愿意为他们辩护,因为那样不仅是在亵渎国法,而且还是挑衅国民!
没有人愿意挣这样的黑心钱。
最后,李五只夫妻被判处死刑。
只是可怜了一对儿女,对于父母的罪恶毫不知情。
地狱空荡荡,恶魔在人间,在看不到的地方,仍有罪恶发生,这些缉毒先烈们未竟的事业,需要国民、国家携手与共继续努力,还世间一片朗朗晴空。
但对于那些明知违法,还要违法犯法的人而言,我们的态度也很明确,那就是绝不姑息!
中国,需要朗朗晴空。
中国,不是法外之地。
中国不纵容特权者,不然,何以对得起,那些“最不该得罪”的,孤勇者遗留于世的家人们?
谁说泥泞满身不算英雄?
缉毒烈士们,这人世河山,可还如您所愿?